府医给姒昭昭检查了很久,确定只是轻微的磕伤,脑子没有出血的情况,也不会有後遗症,清雾他们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但府医又说了,姒昭昭需要注意休养,毕竟是伤在脸上,nV孩子的脸蛋就是行走天下的名牌,万一落下个疤痕可就是大事了,叮嘱近段时间饮食要清淡,不要吃油腻辛辣的食物。

    尤其要注意的是,不要让额头再次受伤。

    清雾听了连连称是,大惊小怪的把房间里稍微有棱角的东西都收拾掉了,整得她很是无语。

    其实姒昭昭心里有数,她这12岁的身T实在是没几分力气,磕上那个木头柱子疼也不咋疼,一个小包而已,先冰敷一日,再热敷一日,消肿之後就没事了。

    这麽大动静,姒锦元和嵇芊芊怎麽会不知晓,夫妻俩一听说姒昭昭这边请了府医,就马上赶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的宝贝闺nV,好端端地怎麽撞柱子上了。”

    姒昭昭看着面前的一脸担忧的妇人,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暖涌上心头,这是原主的娘亲,现在是她的母亲了吗?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感动,嵇氏的手抚上她的额头,一阵疼痛,她条件反S地往後躲开,心里哀叹,这母亲下手真是没个轻重。

    嵇氏看见她这样反应,立刻委屈地收回手。

    “昭昭,你瞧娘亲这记X。”

    嵇氏身旁的禾姑姑适时递上一个冰毛巾给嵇氏:“夫人,大夫说,小姐要按时冰敷着,可缓解伤处的肿胀。”

    姒昭昭也不好再闪躲,任嵇氏给她冰敷伤口,原主跟娘亲的关系很亲近,若是一直拒绝,怕是难以解释,还好这回嵇氏下手是轻轻的。

    她瞧着嵇氏身後还站着一个儒雅贵气的中年男子,想来是原主的爹爹了。

    只是这爹爹......姒昭昭觉得不像是来看nV儿的,倒是像老婆打牌三缺一,他被拉来凑数。

    她努力回忆着原主跟父母的关系,父亲姒锦元不苟言笑,对他的兄长十分严厉,唯独对妻子嵇氏言听计从,是个出了名的妻奴。

    其实姒昭昭刚出生的时候,姒锦元还是一个好爹爹,嵇氏盼了六胎才生下了和这个宝贝nV儿,她把这个nV儿在手心里疼着,为了讨妻子欢喜的姒大人差点把姒昭昭供起来了,安排了一堆的丫鬟婆子在昭月苑伺候着,奈何嵇氏还是不放心,非要亲自照顾nV儿,害得他一个人独守空房。

    於是,姒大人吃醋了,对这个nV儿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一见面就板着脸吓唬她,每次成功地把小昭昭吓哭,他心里得意地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