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晗低着头，回忆着以前的故事。
明明那些事已经过去这么久，可依旧觉得像在昨天。
宋晗恍惚间只记得，顾立言坐在沙发里，像极主宰者。
不，他就是主宰者。
他要做的事，从来都没失败过。
程卿能感觉到，从昨天开始，宋晗的神经一直紧绷着。
就算是她一直故作轻松，可隐藏的痕迹太明显了。
“宋晗，你没事吧？”程卿抚上宋晗的手，有些着急地问道。
宋晗手臂的温度，出奇的冰冷。
“我弟弟欠了别人债，我得帮他还。”
她的语气尽量平静，生怕被程卿看出她的紧张。
程卿脸色变了。
他立刻问道：“你需要多少钱？”
“六百万。”
宋晗根本不敢看程卿的眼睛。
但她更害怕程卿会站起身离开。
她强笑着说话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我会努力工作还钱，学长你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