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立言本以为程卿会拒绝。
他没有羞辱程卿的意思。
可没想到，程卿啪的一下就跪在了他的面前。
在场的所有人哑然！
“我求求你，去救她。”
程卿的表情带有恳求。
他不能让宋晗有事！他答应过她的！
顾立言握着酒杯的手一僵。
那个时候他才意识。
这个人，是认真的。
他们俩的眼神碰撞。
这是顾立言第一次从程卿的眼中看出了恳求。
以前，程卿看他的眼神，是充满敌意的。
顾立言将红酒递给身边的助理，起身离席。
程卿见状，急忙起身跟上。
可盈脸都绿了。
在场的记者早就把那么一幕都拍了下来。
顾立言离开，一群记者蜂拥上前。